上世纪60/70年代的支那文化大革命(及之前的旧民主主义革命,新民主主义革命),和前几年的阿拉伯世界革命,的共同问题。
我提到过暴力推翻残忍凶暴的政府,而不指望 无望的和平抗议,但为什么我并不认为阿拉伯世界的革命会导致更好的结果?(虽然它们跟共产党革命一样,在技术上成功了)
因为他们的文化。
但这个问题,正像文化大革命现在被邪恶流氓教儒教利用来反扑一样,阿拉伯世界的革命也会被野蛮政府利用和进行反扑。
这里都指出了一个问题,为什么这两地的革命在政权更换上都成功了,而最终却还是失败?
是暴力方式还是和平方式的问题?还是另有其它原因?
原因我已经指出了很多次了:因为它们都没有以一个好的东西来替代既有的罪恶的东西,而是以一个罪恶来替代另外一个罪恶,最终自己的罪恶又被另外一个罪恶所利用,陷在恶替代恶的死循环中。
从这个共同问题中吸取教训:若要走出以恶替代恶的死循环,就必须以一个好的去替代既有的恶的。
现有的罪恶,不构成一个完全的理由让你去反对,你还必须以一个真正的好的东西准备去替代那个恶的,才能去反对。
但如何实现?那技术性的东西,方式问题,其中另有规律性,就不能只是空喊和平了。
革命成功,2个要素,打倒既有的恶的,还须确立真正好的。